October 03, 2005

當我努力的看看我的世界時

在看書。georges perec 的 species of space and other pieces 有時候會很無聊,但讓我看見很多關於我城的事。我們從來都自以為很了解這城市,甚至以為吃不消了。今天我才看到她的美麗,就在於那華燈燦爛之間,是難得的新舊交替之間留下的許多未知的躍躍欲試要改變的。時間是不容許的,這些不能被稱呼成新的巨大的很多窗和門構成的,是要被我城洗擦去的凋謝的。消極的人說,歷史不是如此脆弱的,我城的一點一滴,要留下便會被留下,不留的,也是注定要被抹去的。這是自然的定理。
如果事情是這樣的,那我們看到的一切美麗的,是否都會因為出生得早而要被殺死掉?昨天那些美麗的讓人懷念的大不列顛黃昏的根和壤,我們的名字和足跡,是否都不能被人所憐憫。我們是太需要活在今天,非要把井水完全淘空,還是我們都是沒有心和情感的人,是太害怕回望自己以往的日辰。想起無痛失戀,我們是會後悔的。消極的人說,我們這國際旅遊城不是以過去作請柬,我們的請柬上正寫著”我們有參天的燈火,請到珠寶店走一趟,我們還有一個迪士尼。”我們的地是垃圾和山土造出來的,如果地靈人才傑,這地的未來是什麼?

我有點害怕,我們這一代,是在為什麼而奮鬥呢?
時間?我們根本就有的,為時間而奮鬥多出的時間又是為了作什麼呢?
更加美好的世界?更多平等和自由?更多清澈的水翠綠的山?如果是這樣,我要努力學習營造這石屎深林是為了什麼?

我們去了哪裡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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