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ovember 28, 2006

自戀憧憬

他人的接近。這是一個大矛盾。不,這是一個誤會。脆弱的不可以承受太多,只可以在牆邊大力的刻上自己的名字,以免他人太忙忘記了他山一角的我。他山一角的我。他山一角的我,卻忘記了鎖門。
倫敦嗎?你來了又怎麼啦?好奇的人,你看見的如你所願嗎?我在這裏認識的朋友,都說我生活得很好,沒有孤寂,也沒有什麼的基因特變。只是丟下的頭髮一點也不懷念它的根。遊山玩水很過癮,但活在這裏就是責任的事。在哪裡都一樣。有一天我的窗前有松鼠跳來跳去,覓食的多麼簡單。我很快樂,因為我醒來看見的,在倫敦的我,是他是美好的下雨的冬季,是松鼠和清幽的草地。可惜的是,我來的籍口,不是吃草和喝雨,我來吃你和建築有關的一切。於是雨天便很討厭。不過我還愛我和我的建築,即使德國人如何奚落我,在他眼中一文不值的我,沒有他生命中一切的份兒。我不愛成為他,只會得到他的知識,然後把他棄置,提也不記得提。我沒有憎恨他,只是沒有想擁有或成為他的一丁點的慾望。可惜,老師我從來都當不成朋友,太有風骨的我,愛把他們棄置。
然後上帝要我的生命轉來轉去的很痛苦,就像我的一切選擇和決定都錯誤,一切都要難,不可以有純粹的快樂。愛我的人都不在了,不愛了,忍瞞我的不怕了,今天明目張瞻,惹人討厭。所有認識又有好感的人都有男朋友。所有。我的老師和建築的課題很吸引但又很艱辛,連我自己每天都戰戰慄慄,若有所失的思前想後,差點被車輾過了。他們說,可以的,經已很好,但我沒有一刻可以等的奢侈。要求但又害怕一個人的,就是這個誤會。
如果我可以洗刷一切再來,我也會選擇倫敦。我真的要把自己撕開才能快樂。

November 25, 2006

可以得出什麼

逢星期五我會看一齣電影,於是我便可以離開世上一切,即使是一會兒。我看過marie antoinette, 看過 the prestige, 看過pan's labyrinth. 每一次我離開都好像生於另一時代,16世紀的法國皇室,戰後的倫敦和內戰中的西班牙。我用電影來逃避我生命的一切命題,因為黑暗中我的恐懼和眼眉之間的慾望你和他都看不到。在倫敦,逃避我生命的一切命題,每一次要7磅,很昂貴。
回到那房間之中我望著鏡子中的那個臉,他人的可以如此漂亮,我的三尖八角,他人的可會活得比我耐煩?我究竟愛我自己嗎?還是只可以如我和我的了建築一般,只是一份捍衛?沒有了我愛的我自己,我只會不足夠承受一切舉足輕重的輕嗎?我不可一世的趾高氣揚自我在外,你還會來看我嗎?

我害怕,你以為我還生活得好嗎?我是一個好演員,你明白為何?

November 19, 2006

睡眠以後的我的身體及其他東西

太努力衰弱,我依然恨恨的站立在那裏。我沒有動搖,等待。有沒我不放在心上,我還是在陰天的雨傘下等你下班的一個,痴痴迷迷。
睡眠以後的我的身體,屏息靜氣,你說我的敏感很吸引,今天可會記得?假如今天我約你到公園坐坐,你會嫌天氣太冷嗎?假如我躺著草地上,你會把其他的忘記嗎?如果我告訴你我整夜的笑容都虛偽,因為你故意快樂的走來,於是我睡眠之中都是你。陽光映照著你的那個角落,原來你可以如此美好,安穩和平靜,我難以拒絕。
沒有把我的的確確放在心上的你們朋友,我沒有介意,我已應該多麼感謝你們聽我說話,一分鐘,我們的派對歡愉,我可以沒有惻隱的浪費我的汗和能量。那一刻,我差點忘記了你。

假如你再一次說我的鞋很好看,我會把十月刻骨。我依然恨恨的站立在那裏,你知道的。

November 15, 2006

K

並不是派對中吃的,而是卡夫卡的K。K是一個笑話,一個詭異的笑話,是我,是你,無重的存在,又不可以肯定自身以及其慾望的完全。卡夫卡可怕,因為他把事情看得很認真,認真得變成了笑話,但就在你話的一剎那,又會感到可恥。卑劣的我們的生活,他們有天只可用來笑。

我,沒什麼,只是為了吃的用的擔憂,星期六應該打掃的房間,要填滿的冰箱,沒有面紙和雞蛋了,水都沒有了,不喝酒也不幹事,沒有清潔的內褲了,於是我可以藉口不上課嗎?我恤衫的衣領都髒了我還要做的晚餐中有什麼顔色?我還要想明天的什麼畫畫什麼模型什麼愛他不愛的,還想看的書逛的街坐的草地。那裏。我智慧與我城堡其他的一切,哪裏?

November 13, 2006

DEATH ON TRAFALGA SQUARE

於是我百無聊賴,畫下DEATH ON TRAFALGA SQUARE,感人心扉,無動於衷的你,忘記了我和我的一切。我恨恨的把你捏著,推倒我,因為我會在你的手觸摸我的一刻散開如烏鴉,無所頓型,子虛烏有。沒有什麼事幹的你,把眉皺著,‘大概有太多字要看。‘
不可比的命懸一線,因為我終不惹塵埃,只是不斷丟頭髮,與我智慧的遺失,我的華年越急,你會否決定和我一起可以更愉快這個不規則的下午?我在清醒之後用咖啡打個寒噤的那一刻,你跟我揮的那只手,看得見我的寂寞嗎?寒冷的夜,草坪上樹上的聲音把月光遮蓋,我靠著窗,把頭伸入空氣中,屏息靜氣的等待,沒有。
無他,禮物如此的沉重,又怎可像足球的傳回來給你,值得的,我都據為己有。請不要說你不重要這些事實,因為你是誰可以把人都吃下呢?我只可以回味赤道。風高物燥,你把頭栽進來,會害怕嗎?沒有把心栽進去,我不怕。
遺憾嗎?你還有多少書未看,多少雞毛蒜皮未感動,多少手指罅隙未填充,卻發現他跟本不曾喜歡你。不,果陀還在那裏,我可以等待,直到八十歲水把我淹沒的一刻,你心有所動,晴天霹靂,我豁然開朗。華年越急,華年越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