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ecember 02, 2005

狗口長的象牙

努力去改變學習的方式,我渴望很古怪出手不落俗套,其實這都是同一個答案: 小心勤奮。小心觀察勤奮思考,凡事都要有感受有看法。如此這般,才能積蓄生命的美麗,成為我的原則和創意,不可不知。

然後那天我告訴RAYMOND,
"我會與OXFAM 到MC6 會場外大聲向大人物訴說我們著緊的東西我們的需要。
我說今天要做憤怒青年的機會很少,可以高呼自由的一定要參與。"
RAYMOND 說,"憤怒青年過時了。今時今日我們要的是智慧青年。"
我問,"智慧青年需要的是什麼。"
RAYMOND 想也不想,說 "是反思的能力和懂得作適當的選擇。"

這是一件空虛的使命,但做不成的,我們這的代渴求的什麼什麼都沒有什麼價值。這不是一件美好的大褸,不是聽不厭的CD,這是我生存的道理,不可不知。

我想,也許一天香港會陸沉。我們的土地都是浮在水上的垃圾山,又有很多鋼筋和石屎,貨櫃車和飛機,還有許多纖體不成功的無自信的人,和只愛大聲說話故作有理的人。一天陸地依山的地方會像餅乾一般啪的一聲向下沉,有如鐵達尼。旺角下陷,成了水上的繼續混亂城市。這是一個太美麗的結果,愛上當下的香港人也許不會身同感受。

然後看了很多舊電影。忘記了很多細節,努力去記下的色彩和意義,也許是因為我無法離開那影院座椅。這叫麻木,我的上一代應該明白。

《在墳場中心呼喚愛》
又是一份渴望。醜女要一個嬰兒,於是每天去看一個不認識的他,敞在墳土未乾的地上一個人做愛。他的情人他不喜歡,但改變不了醜女越來越似他的他。他每次害怕的在墳外看,都會看見她的他。他無法忘懷,她無法自己,於是他們在床上呼喚他,她是TOP,他是BOTTOM。這一幕,我真不知道要笑還是喊,只是莫名其妙。可愛的是那媽媽,在好丈夫墳前說 "我也不知道信什麼好了",我當時身同感受。混淆。

《情留心海》
植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在話劇"生殺之權"討論過了。話劇真實有力,電影卻輕輕的拍得不迫人很美麗,也許太美麗讓人很抽離沒法想像植物人真正求死的道理,家人的愛護犧牲,自身對生命產生的無窮想像渴求,朋友的需要和支持,同行者的毅力和愛的深情,是如何抵不了一份個人的尊嚴,我可沒有被說服。我一向都認為每人都有選擇的權利,只要有承擔選擇後果的勇氣。於是我同意主角要死的理由,本身是不需要任何理由,因為他很清楚後果。但死不是一個後果(因為後果是有下文的,是要承受的,如生命),只是一個結果。於是這便是對生存的人的自私,對無私愛自己的人自私,我怎冷血都不會認同。中文片名很好,簡單的一份輕,中間盛載的卻是主角與海中產生的莫大而複雜的情感。相比之下《under the sand》拍得更輕更窩心動人刻骨銘心。要用唯美巧技取勝的,是不可以長久的。

《非常男妓》
一個荷里活男妓文化的大特寫,看到的,卻是金錢肉體的變態交易,愛與心靈是不適用的。變態的程度,是被切皮至全身流血但大叫享受然後笑住給錢;是買下一只腳的男妓用那腳為他肛交;是滿身紋身肥男人愛上易服把男妓全身用膠紙包裹,S&M 至死。街上的美麗的肉體赤裸裸的在陽光大道上行走,沒有腦袋和心靈,只要錢和奢華的生活。這是荷里活,大美國夢的製成品。

《浮生若舞》
舞者台上台下辛勤的記錄。真實,但題材老套,沒劇情高潮,結尾的舞劇製作大但畫面幼稚得可憐。角色沒空間和時間發揮,連告訴大家她們的樣貌和性格都不可能,到中段我才能認得女主角。可怕的是我的電腦讀VCD 時狂跳格,我差點惱得死掉,要不斷深呼吸安定下來,電影又納悶,拍得怎精緻都是個無頭無腦什麼都想說的記錄片,當中關於THE COMPANY 的那些雋語,我聽得都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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