June 08, 2006

after a second thought

昨天跟同事談起懷生,我不經意的說了"artists 嗎,當然會愛修飾一點,說話若隱若現,隱隱晦晦"說完才覺可恥。藝術家理應是不怕事的赤裸裸的讓大家看見事情的相貌,可以是恐怖到可笑,或是快樂到心酸。假若藝術家用虛偽來掩人耳目,自以為只他一個懂事獨自高高在上沾沾自喜,那該多可怕。我不願獨守空圍孤芳自賞,因為我抵不了那清高的可憐。
因此我好好的回想了一遍,懷生不是這樣來說的,如此這般錯誤的走下去只會是一廂情願,背棄了我要說的話。我要說的是一個狀態,隔離--拒絕--自我--階級--盼望--沉淪--救贖,獨欠自省。

EVENT
父親需要存在,並被鎖著,直至他從窗框以外得到解脫。這個主人房和那一扇從不敞開門象徵的階級是女兒永遠超越不到的。父親離開前自門隙中遞給了她主人房的門匙,渴望她好好的看守媽媽。她不在意,只沉醉在她的青春和愛人在信中的千言萬語,甜絲絲的想著日本的櫻花。
TRANSITION
母親努力救活婚姻,最後連他的身體都得不到,還有女兒的拒絕與隔膜,於是沉淪。下雨的晚上,她在湯中放下櫻花,女兒甜美的喝下但總不願母親摸她的頭髮。母親敞在主人房的床上,鎖上門,吃下藥,睡去。
REDEMPTION
女兒一天驀然發現湯碗中什麼都沒有,才驚覺母親從來沒有離開房間。她找尋那鑰匙,開了門。
青草自主人房的牆壁和角落中生長,如雨後。蝸牛是母親的變化,在房間中四處拖行。女兒瘋狂的抓起蝸牛往口中擠去。但只是胃中的一陣絞痛令她無力的蜷縮在草地上。
然後母親慢慢坐了起來,離開了房間。


唔,清潔了許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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